8_娩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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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女帝为父君准备的画船足够舒适宽大,船上只有一个又聋又哑的奴仆在下人舱洗衣做饭,极少上来,饭食茶水都由暮雨伺候着。侍奉君上并不繁累,只是这床单,却要一日一换,有时一日换两三次。

  虽然被迫听墙角次数多了,暮雨仍旧没有免疫力。只因跟随君上大人时日久了,看着他如冰山明月一般高冷久了,无法适应他化作一潭春水,婉转脆弱的样子。君上大人数十年皆是“施与者”,雷霆手段、施予天恩,从没有像现在这样是“承受者”,并且还“承受”得很是愉悦舒畅。

  平素铁腕的君上,因为有孕变得柔弱,难道他的心也像普通男子一般柔弱了吗?

  这几日,君上大人和阿蘅都能下床缓慢活动了。息梧穿着宽大的白色常服,为了方便,下襟长度只到大腿。已经九个月的孕腹撑满了衣襟,圆润得无法看到自己的脚。他扶着船舷在夹板上散步,日光明媚却不灼热,有风徐徐,远处的山水画廊格外悦目。

  息梧驻足看了一会,感觉身上一暖,一件大氅披在肩头,一双纤纤素手帮他整理好衣物。看着美景、美人,心中像水波一样荡漾,甚至,竟然有些痴迷。

  小花娘低头浅笑,轻言细语,“老师站了好一会,腿麻不麻?”孕夫身子日渐沉重,久站重量压着腿,容易发麻。

  被她一说,君上才发觉双腿有些酸麻,挪动脚步,却不能行走,微一蹙眉。

  阿蘅蹲下身帮他揉腿,从小腿揉到膝盖,又从膝盖揉到大腿,往复几次,抬眼看到他大腿根上面就是隆起的小腹,于是往上探了探。觉得有趣,又往上探了探。

  当君上大人察觉不对时,小花娘已经整个人钻进他的亵衣里。息梧感觉麻意从双腿向上延伸到下腹,又到上腹,一直麻到心里。她的手和唇在他衣服里探索,君上觉得整个肚子一麻,是真的麻,一缩一涨,不像是宫缩,轻轻的痒痒的酥麻,像无数个脉搏在轻微跳动。于是,肚子像乳首一样敏感了。

  君上赶忙抓紧围栏,浑身发软,仰头看着太阳,有些刺目,闭上眼,感觉船在水上一波波的晃动,他感到晕眩。

  暮雨端着茶盘刚走到舱口,便看到她的君上大人斜靠着栏杆,双手紧扣船舷摇摇欲坠。刚想过去扶,发现他双颊绯红,身前的肚子起伏。仔细一看,原来是那个淫棍小花娘钻进君上衣内。暮雨快要捏碎手里的茶盘,茶水抖动洒出碗外,怒火中烧:若他是你的夫郎,肚子里怀的是你的孩子,你还敢这么会玩吗?

  怒是怒,却移不开目,心中默念非礼勿视非礼勿视,脚下却生了根般挪不动半步。她看见小花娘从君上领口钻出来,吻他的脖颈、啃咬他的喉结,然后二人深深接吻。动作激烈得散开君上的亵衣下摆,阿蘅的胸腹紧紧压着君上大人的孕腹,肚子被压得有些扁。小淫棍一边与君上唇舌交缠,一手竟然解开女帝生父的裤带,抬起他的一条白花花的腿跨在肘弯,然后然后……暮雨不敢看了,却听到帝父拉长的呻吟声,眼睛不由得打开一条缝隙,看到那淫棍口含茱萸,一手捻动另一侧,茱萸被她捻捏得粉红艳丽。君上大人又白又大的孕腹被晾在光天化日下。淫棍的手指插入君上的后庭,正一进一出。帝父被她刺激得不住扭动,口中一声高过一声,肚子颤巍巍地动着。

  小侍卫捂住口鼻,不出意外的流了鼻血。暮雨心中狂喊:怎么能在船头?这是野战啊!君上皮肤好白,肚子的形状真好看。不会被人看到吧?不会,没有人。君上的声音真好听……

  息梧和阿蘅从船舷转移到桅杆,君上反手抓着船杆,把前面的空门都敞开给了小花娘。阿蘅一条腿从君上高抬的右腿下穿过,勾住桅杆,使帝父分开双腿不能闭合。手指在他的身体里翻转抽插,另一只手绕过君上抓着桅杆,把他和硕大滚圆的肚腹圈在她的怀里,嘴唇还不老实的在帝父乳首上吸吮,吸得啧啧有声。

  敏感的临产孕夫哪受得了这般上下夹击的抚弄,呻吟里夹杂着抽泣。阿蘅抬起头,邪邪一笑,“老师,方才开始,您就受不住了?”

  息梧闻言,放开反扣船杆的双手,抱住小花娘的身体,轻声说:“我想要你。”

  暮雨看见小淫魔撩开裙子,将腰上的玉势缓缓顶进帝父身体里。她向前一送,君上的整个身体就向上一耸,然后就叫一声。

  暮雨不知道小淫魔是怎么做到将帝父和他临产的大肚子一起圈进她和桅杆之间,并且下身一下一下的深顶,顶一下就吻一下,君上叫声刚出,就被她封住。上下胶着,那么大的肚子却没能妨碍她的动作。

  暮雨从未见君上大人露出过这样迷醉的神情,全身心的投入,仿佛风中的落叶,颤抖、脆弱,被小淫魔握在手里予取予求,圈在怀里肆意欺负。那淫魔揉着君上白白嫩嫩的肚子、大腿、股瓣、胸口,耸一下腰,就拍一下他的股瓣,竟然拍出一片红痕,红得刺目。

  暮雨甚至能看到,有什么东西从君上下身流出来,顺着大腿蜿蜒而下,流出一道灼热的痕迹。暮雨咽了口口水,感觉呼吸有些困难。

  阿蘅离开息梧的嘴唇,帝父大口喘息,他不知不觉间已将高抬的腿环住小花娘的腰。阿蘅抱着他的腰,说:“另一条腿也缠着我。”

  暮雨心下一惊,不能这么玩,摔到君上要有性命之虞。但看帝父大人双腿缠着小淫棍的腰,身体后仰,反扣着船杆,似乎是给小淫棍留出足够的空间施展。

  阿蘅将息梧腾空压在桅杆上,笑着说:“老师,我要开始了?”

  君上闻言却是一声喘,在激烈的性事空隙,一句话足以撩拨得他酥麻入骨。况且,今日肚腹异常敏感,被她一直压着感觉还不够解渴,希望她用更奇巧古怪的方式对待他、蹂躏他。

  暮雨清晰地听到君上喘息着说:“今日,不死不休。”声音已经沙哑。暮雨心中狂喊:君上大人,您要保重啊!!!

  猛烈的啪啪声如期而至,息梧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声音,多年压抑在心底的情欲瞬间爆发,感觉怎样被爱都不够。

  暮雨真是受不了他们的激烈程度,心道:你是在打桩吗?一下一下又准又稳,既快且深。试想自己习武多年,也没法这个频率这么久。转念又想:我这是想什么呢?我能这么对自己的夫郎吗?更不会这么对君上。如果君上喜欢这样呢?

  在暮雨陷入了沉思的时候,阿蘅已经将息梧放下来,怕他双手反握不了太久。将他翻转,让他双手扶着桅杆,从后面进入。从暮雨的角度,可以看见君上挺直的腰背,是她一直仰望的背影。垂下的肚子更是巨大,后面一顶,肚子就晃一晃,担心它不堪重负掉下来。“啪啪啪”的拍打声,刺激着小侍卫的神经,每拍一下,她的呼吸就急促一分。

  息梧感到晕眩得厉害,自己像一叶小舟漂在水上,飘飘荡荡,他的身体随着流水一耸一耸,又像落叶被抛到空中,然后急速落下,再被抛起,再落下,如此往复。他不知道情动的时候会哭出声,情到深处,就是毫不设防的允许别人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

  突然,君上大人感到腹中一阵收缩,然后麻痒传遍全身,双手脱力似的再也撑不住前倾的身体。

  暮雨眼看君上向前栽倒,想要飞身过去接住,阿蘅已经快一步转到息梧身前,抱住了他。帝父亵裤半褪,裸着下身跪坐在甲板上,抱着圆滚滚的肚子靠在小花娘的怀里,时高时低断续的呻吟声,好似仍在交欢,身体也是耸动的频率,股间流出粘稠乳白的爱液。

  息梧伸长脖颈,拉长声音叫了一声,像是被人顶到深处,前面挺硬的玉茎抖了抖,却被阿蘅一把握住。君上的喘息激动起来,脸色憋红,嗔怪地看着小花娘。她咬着他的耳垂说:“老师,临盆之前,不可出精。您越是激动,后面的爱液越多,爱液可以让产道顺滑柔弱。您忍一忍。”

  君上伏在小花娘的怀里浑身颤抖,前面将要喷薄的欲望被人生生堵住,一道闸口将要泄洪却被封死,欲望在体内撞击,让他出了一身薄汗。肚子仍在收缩,麻痒在体内乱窜,这种快感一直持续,让他感觉自己身在浪尖又沉入谷底,上下颠簸着,仿佛比真正的欢爱还要激烈。他无力的抖动,爱液一股一股往外冒,身下湿了一片。

  以暮雨微薄的产科知识,她脑内闪过:羊水破了。君上莫不是要生了。艰难地迈开腿,跑过去。被小花娘一个凌厉的眼神制止,只是一眼,她便明白其中深意:你看便看了,过来做什么?回去!

  暮雨默默退回去,也涨红了脸。

  “啊……”君上忽然直起上半身,挺着肚子,扬起头,高吟了一声。

  阿蘅看到他明显的胎动,肚子在动,孩子也在动。她先用巾帕锁紧玉茎,然后抄手抱起息梧,跑进船舱。经过手足无措的暮雨,低声喝道:“搭把手。”

  于是,暮雨托住了君上的腿,像是碰到了上等的玉器,温润细腻,像油脂一般滑滑的。头皮一麻,心旗动荡。

  息梧被放到床上,开始抱着肚子翻滚,神情迷乱。

  阿蘅看到暮雨焦急的神色,出声安慰,“没事的。”

  暮雨声音颤抖,呼吸急促,“君上这样,怎么会没事?”他是多么禁欲自持的人,什么样的疼痛才能让他翻滚?

  阿蘅说:“他这种情况虽不常见,确是孕夫会有的。”孕期的后庭高潮,体内产道痉挛,会在一个比较长的时间内自行模拟欢爱,不停的分泌爱液滋养产道,一部分流出来,一部分流进胞衣。对生产有益,又能体验非常时期的极致快感。这种情况非常少,要在孕夫临产前长时间交欢,双方全身心投入,配合默契,达到某一个程度,就会出现这种孕期高潮。一旦出现,少则几个时辰,多则几天,都会持续快感。并且,只要一交欢,就会出现并延续几日。

  暮雨低呼道:“君上的肚子……好像大了好多。”虽然盖着薄被,息梧仰躺时,肚子已经高出一圈。

  “没事没事,正常现象。”

  “什么正常现……啊,君上的肚子里有东西在动!”

  “大呼小叫什么?那是羊水多了,孩子有足够的地方活动。你别在这碍手碍脚,去煮点粥备着。君上这样可能要几日,在他停下来时吃一些。”

  为什么要几天啊?君上受不受得住?啊啊啊啊啊啊,你把君上玩坏啦!暮雨内心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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